“唔......嗯......”
变了调的声音从耳机里响起, 光是听着就令人心跳加速,脑海中也控制不住的浮现出一些靡/糜的画面。
公交车上人太多了,哪怕是戴着口罩和耳机的, 阮清也有些不自在的压低了帽檐。
他抿紧了薄唇, 细白的指尖紧紧按在耳机上,仿佛生怕被其他人听见。
其实公交车上吵闹无比,根本听不见耳机里那细小的声音, 但在大庭广众下听这种东西,没多少人能从容淡定, 就连阮清也不例外。
更何况那还是属于他将自己的声音。
阮清衣袖下的手指不自然的蜷缩着,纤细的身体也有些僵硬,他不想去听,但声音却一直在他耳边响起。
“嗯......哈......”
“不要......不要了......”
平日里清泠的声音此时声如细丝, 带着低和颤/抖,给人一种又娇又媚的感觉,诱/人心甘情愿的沉/沦。
以这种声音来说不要, 不过是在火上浇油而已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, 声音的主人的祈求没有得到半点温柔以待, 到最后已经带上了哭/腔和嘶/哑了,就仿佛真的承/受/不住了一般。
哪怕看不见, 也知道少年快要哭出来了。
可偏偏‘欺/负’他的人十分的恶劣,哪怕是如此也没有放过他,甚至似乎还趁机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。
少年知道对方很过分, 却也不得不低声祈求, 声音听起来无力又可怜。
“求你......呜......”
“老......老公......呜......”
然而这句称呼换来的根本就不是停下,反而是少年更加破碎的声音,以及承/受/不住的低声。
少年的声音就好似最好的催qing药, 能催生出人心底最凶狠的yu念,当yu望逃出牢笼,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