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舒衍洗完澡出来, 头脑清醒一些。
他披上浴袍, 拿着毛巾擦头发, 出来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女人。
她不知何时已经换好外出的衣服, 是黑色的职业套装,穿着透明的丝袜, 脚踩高跟鞋, 头发一丝不苟的挽起, 身上唯一的装饰就是脚踝上细如蛛丝的玫瑰金脚链。
见自己出来,她立刻站起。
目光在她脚踝上停顿两秒, 移开视线,准备回卧室拿衣服,却被她叫住。
夭夭低声说:“我想出去工作。”
戴舒衍蹙眉,回头, “钱不够用?”
他每月都会打给她一笔钱,不算多, 买不起豪车别墅, 但也绝对不少,足够她舒舒服服过小资生活。
夭夭连忙摆手:“不不,我都没花完过。”
“那为什么要出去工作?”
“我大学读的也是法学,不想这么荒废了。”她眼里含着水,水里盛着渴望,让人不忍拒绝。
戴舒衍略微沉思,她把他当做生命的重心,只会越来越依赖他, 这样不好,她能主动提出工作,接触更多的人和事,说不定会改变目前的情况。
“准备进律所还是考公务员?”这是法学生最好的两种选择,且他都能帮上忙。
夭夭抬眸,专注看着他,问:“我进你的律所行吗?”
他蓦地皱眉,本以为她是要独立,没想到只是换着法子往他身边凑。
“不行。”他没了耐心,转身欲走。
她连忙扯住他的浴袍,解释:“我只是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他已甩开她的手,进了他的卧室。
戴舒衍心情烦躁,扔下毛巾,他快速换好衣服,打好领带,戴上名贵的手表,出门。
本以为她会继续纠缠,开门一看客厅里却没人了,戴舒衍皱眉,看了一眼她的卧室,本想叮嘱两句,又怕她再产生误会,昨天晚上那事就难以解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