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声质问，纪纲顿时被吓得心头一颤。
不过因为还有手下在场，所以他并未表现的太过不堪，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陈铎，沉声对其说道：“我有话要和汉王说，你先出去候着，没有我的命令，任何人不得进入诏狱！”
“卑职遵命！”
陈铎转头离开了诏狱，在经过汉王身边的时候，他也不禁心头一凛。
朱高煦久经战阵，身上自然蕴含着极强的杀气。
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，陈铎只觉得浑身上下汗毛倒竖，根本不敢再次停留。
陈铎离开诏狱，偌大的监牢空无一人。
纪纲转头看向身后的朱高煦，同时撩动衣袍跪倒在地：“卑职纪纲，参见汉王！”
朱高煦冷哼一声，径直来到了纪纲面前。
“好你个纪纲，真是好大的胆子，擅自在此虐待囚犯，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明令禁止的吗？”
面对朱高煦的责问，纪纲丝毫不慌：“卑职身为锦衣卫指挥使，自然知道朝廷对此明令禁止，就算您借卑职十个胆子，卑职也绝对不敢坚守自盗，触犯王法。”
“我刚刚之所以会再次殴打囚犯，主要是想从他们的口中问出有关于靖难遗孤的下落，至于殴打，也不过是为了审讯而例行公事罢了。”
“人是苦虫，不打不行，人是木雕，不打不招，这些东西可都是当初您教给我的！”
见纪纲将问题归咎到了自己的头上，朱高煦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：“你的意思是想将这责任归咎到本王的头上了？”
“卑职不敢！”
“嗯，量你也不敢。”
“本王这次过来，主要是有话想要对你说，东厂已经建成，陈默那小子可谓是功不可没。”
“陛下现在对他可谓是十分喜爱，之前甚至因为他的事情而将身边的几名侍卫革职反省，由此可见，这小子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。”